他的儿子不少,其中敬王最像他年轻的时候,有野心有狠劲,可比起那个人的儿子,总是差了什么,让他想起来的就失落无经。
明明他才是天子,步步为赢夺得帝位,可私下却有不少人编排,若不是有漠北军保驾护航,他根本拿不下帝位。
皇帝咳了两下,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来,然后望向周福海,“老东西,这事你怎么看?”
周福海吓得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上,匍匐在地,“奴才不敢。”
“这里没有外人,你且说便是。”
宦官不得干政,周福海恨不得装死。皇上,不要挖坑给他跳啊。
蒙国算什么东西,就是帮欺软怕硬的野蛮部落。那个人活着的时候,他们只敢小打小闹,那个人一死,他们就自以为是,真以为闵朝收拾不了外境蛮夷?
他们再三挑衅,无非是想告诉天下人,他们怕的并不是他这个闵朝皇帝。
既然他们要找死,那就擦亮他们的狗眼看看,闵朝并非无人可用。
皇帝命人拟了两道旨,一道是胡家罔顾欺君,罪不可恕,成年男丁判斩,妇孺流放,军工坊即日起严查贪腐;第二道是给杨元吉的,囤积粮草排兵布队,严防蒙军袭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