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鹿不是扭扭捏捏的人,她敢于承认自己想要的是什么,但她在犹豫是因为过去影响着她:“我挺怕我过了这个热度就不想要继续了,苏怀鲸不是别人,以我们两家的关系,我们如果拜拜,两家的大人会疯的。”
“你怎么就不能往好处想,万一结婚了呢!”
“你看我们两个,像是要结婚的人么,结婚了也肯定是各玩各的。”
“夏鹿同志,你是不是良家妇女,我不知道啊。”许今砚戳了戳她的肩膀,“你就好好想想吧。”
夏鹿辩解:“我也可能是因为感激他,他处理了沈牧的事情,他把我从过去的泥潭里拉回来,他甚至还去把我高中那会的谣言都澄清了,以前没有人为我做过这些事情,所以我觉得新鲜。”
“你处处为自己不是喜欢他辩解,可他的种种都是喜欢你的表现。”许今砚给夏鹿分析清楚了问题。
夏鹿啊呀地跺了跺脚:“你快做饭吧,我饿死了,我在饥饿的状态才说不过你。”
许今砚耸了耸肩:“好,那也要你别打扰我,是你在扰乱我好不好,去沙发那边呆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