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稚这下更惊讶了:“弹劾三皇子?为何?”
她怎么都没听江羡说过?
昨儿江羡回来的晚,沈稚也没与他说上几句话。
秦茵纳闷道:“难道你受惊之事,跟三皇子有关不成?”
沈稚想了想那日疯马受惊之事。
虽说在京城内发生这件事实属可疑,但她也从没往三皇子身上想过。
蓦地……沈稚想到那日自己去见程静仪时,最后不欢而散。
难道是因为那日的事?
程静仪要给她一个教训吗?
想到这儿,沈稚的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,将那日城内发生的事同她们说了。
秦茵这下眉头皱的更紧:“这件事透着古怪,还有镇北侯突然弹劾三皇子,或许真与这件事有关。”
“不过你家侯爷弹劾的那些事,也的确是八九不离十的。”徐若虞说道,“连太子回来都说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停顿了一下,轻咳了一声,轻轻捂住棣哥儿的耳朵,才继续道,“太子说,镇北侯这人瞧着不显山不露水的,实则是个十分记仇的人,谁若是得罪了他,就是掘地三尺他都要将人挖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