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时可谓掏心掏肺,将所有能负担得起的都奉献给了她们家,奈何这群势利眼依旧还是嫌我穷!将那亲爱之人转嫁给了当地豪绅当小妾。”
“所以我剃发入了佛门偷学本事,外出公干的第一年,便偷偷潜回老家,手刃了那一家老小。包括我在俗世的爱人,以及她丈夫,公婆和孩子,全都免费为其做了场最盛大的法事。”
恶僧握着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割皮刀:
“从那夜开始,我便明了。世间佛道千千万,唯独戒律院刑过堂才是我日后成佛的必经之路!”
僧人特意对着梁玉珠笑了下。
虽是极为温柔,却像那恶鬼回眸,让人胆寒。
姑娘结结巴巴了很久终于还是将话说出口:
“大师!求你放过我吧!他们大房和二房答应给你多少钱,我出十倍!”
僧人不屑地笑了笑,磨起了手里的刀。
“女人和男人体格天生不同。贫僧虽刑罚多年,以往都是受罚的僧徒或是当朝的罪臣!如何按照雇主的要求,将你整副骨架完完整整地剥离下来,平生还是头一回!”
姑娘尖叫一声后开始直接辱骂起来。
“你个恶僧!修得到底是什么魔鬼佛理?别人信你,信得是你佛能开怀恩义,宽恕广谅。可你们呢?借着楚国的无制宣传,借着所有人的这点儿迷信,把人不当人!甚至连牲口都不如……”